第145章 真正的第一个夜晚与痛苦的魔人小姐
舞会结束,安洁咬著嘴唇,和罗兰一起回到了客房之中。
她一点也不认为政治这东西,像妮蒂婭说的那样简单。
但是在反覆思考过后,她竟然觉得,妮蒂婭的话,可能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换位思考的话,如果无法保证在弗朗索瓦倒台之后能够拆掉安达雷纳尔这个国家,那么就必须要和它成为朋友。
在君主家族之间建立血缘上的联繫,的確是最为靠谱的手段。
但是·
但是一个个的,为什么都盯著罗兰不放啊?!
就因为他长得帅?就因为他心眼好?就因为他有台超级机甲能够大杀四方?!
想著想著,安洁就泄了气。
这些理由,的確足够让任何一位名门大小姐,找罗兰生猴子了。
要·.要答应妮蒂婭吗?
安洁动摇了。
可是一想到家里的那一大帮姐妹们,安洁的心中,就產生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心。
本来她对罗兰有著百分之百的股权,现在融资融到这份上,她的股权,都只剩下百分之十几了,如果还要再融的话,怕不是马上就要降到个位数了她堂堂北境的合法女皇,究竟是怎么一步步沦落到要与那么多女人分享丈夫的地步的啊?
恼·—·
注意到安洁那极为丰富的表情,罗兰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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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强硬的將罗兰推倒在了床上。
她想,无论如何,先把罗兰的首杀拿到再说。
这是她必须要保住的胜利果实。
要是连这个都丟了她估计自己会难受一辈子。
“达达令!在去参加舞会之前,你说回来就—没错吧?”
罗兰点了点头。
他知道,今天晚上,他恐怕是真的跑不掉了安洁站在床边,脸颊发烫的別过了头去,同时將两只义手放到了身后,开始摸索著解起了脊背上的扣子。
望著这一幕,罗兰突然感觉,他怎么那么像是被逆推的那一方啊?
他决定稍微主动一点:“安洁,用不用我帮你解一下?”
“不—不用,好不容易拥有义手了,我,我想自己脱光光以前都是你把我像绒布球一样摆弄,女神没准会误会的。我要用这种方式,向女神证明,我是真心爱著你,想和你过一辈子的!而——而!—”
“而且什么?”
“我听说女方主动一点,怀孕的机率就会更加高一点!”说到这儿,安洁是既难受,
又兴奋,“为了防止安达雷纳尔家族绝嗣,你-你必须要让我的肚子儘快大起来才行!”
“呢—.—”
罗兰一时间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作答。
想了想,安洁又红著脸说道:“如果是给你生孩子的话,就算连续二十年,一年生一个,我我也不嫌多———”
罗兰知道,安洁应该是被自家人全灭这件事刺激到了,並不是真的想生这么多。
不过稍微幻想一下安洁西瓜肚的模样唔,好像还不错啊正在罗兰如此幻想的时候,安洁身上的晚礼服,终於滑落到了地上。
她那美艷无双的体,就这样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分毫毕现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帘之中.—.
罗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与穿戴著仿真手臂的米莉婭不同,此时穿戴著银色手臂的安洁,简直就像是一台来自二十二世纪地球的仿生机器人虽然已经被罗兰看光过无数遍了,可此时的安洁,却还是无比羞涩的用义体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前胸。
一方面,她敏锐的察觉到了罗兰目光中的异样。
另一方面,她也明白,和过去小儿科的把戏不同,今夜,她恐怕是真的要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
最终是安洁首先开了口:“你——-你不脱吗,达令?算,算了,我帮你脱。你帮我脱过这么多回衣服,我——我还从来都没有脱过你的呢。”
罗兰略显僵硬的点了点头。
安洁手脚並用的爬上了床,然后一边回忆著自家侍女侍奉她穿衣脱衣的模样,一边帮罗兰脱起了衣服。
虽然她的双手,因为才刚刚安装到身体上的关係,所以显得十分的笨拙,不过她还是很快就將罗兰脱了个精光··
而后,她深吸一口气,骑到了罗兰的身体上。
两人四目相对。
罗兰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在与心爱之人的第一夜中,他竟然会是被动的那一方“
安洁鼓起勇气,说道:“我我要开始了。”
罗兰点了点头。
然而十秒钟过去了,刚刚还十分强势与主动的安洁,现在却像是中了石化术一般,任凭时间如何流逝,就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一直到半分钟之后,她才红著脸憋出来一句:“还——-还是由达令你来吧。”
罗兰彻底无语了。
看到罗兰的表情,安洁又补充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我越是主动,就越是没有安全感。还有,那个—在,在那个什么之前,你要不然把我的义体全都拆下来吧?”
罗兰听到安洁的话,不由得愣了下:“义体全都拆下来?你確定?”
安洁红著脸点了点头:“嗯,我—我確定。”
“一件都不留?”
“一件都不留。”
“为什么?”
罗兰有点纳闷,安洁那构造不明的大脑里究竟又冒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安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做出了解释:“因,因为我想在和你真正成为夫妻的第一个夜晚里,体验彻底被你拥有的感觉—虽,虽然主动起来挺没有安全感的,但是,但是在完全没有义体的情况下,被你抱在怀里,像真正的绒布球一般摆弄,反而还还挺安心的—..”
而且还能体验到一种彻底丧失自主权的、十分特別的兴奋感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彻底掌控了她的人,是罗兰。
听到安洁这样说,罗兰还能怎么说呢?他只能回答道:“行吧———”
相比起在第一个夜晚中他会是被动的那一方,安洁这种奇怪的要求,可以说是他更加没有想到的不过,实践起来感觉还不坏就是了。
就在罗兰与安洁真正走到一起的同一时刻,刚刚倒在床上,闭起双眼准备入睡的最弱魔人莎娜小姐,猛然重新睁开了眼睛。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她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的能量,从某个方向流入了她的体內。
然而奇怪的是,这股强大的能量,却既非来自人类的恶意,也非来自人类的善意。
莎娜能够感知到,它是一种超脱了善恶的,由人类最基础本能所產生的精神能量“
不过,它虽然非善非恶,可莎娜却能够感知到,伴隨这种能量產生的,还有强烈的幸福与快乐。
莎娜坐起身来,看向了能量来源的方向。
然后她便极为震惊的发现,这能量来源的方向,竟然和罗兰房间的方向,是完全重合的。
再进一步的感受一下这能量就是从罗兰的房间里散发出来的!
准確的说,是从安洁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罗兰和安洁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啊?
莎娜召唤出了自己的监视用水晶球。
她想,虽然因为光能使者的干扰,她充其量只能看到一团马赛克———
不过基本上也足够探明罗兰和安洁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了。
她真的很好奇,她刚刚吸收到的那种能量究竟是因何而產生的。
既纯粹,又强大,吸收起来,比充满杂质的恶意能量爽多了。
如果每天都能吸收到的话..
甚至可能会有点上癮。
监视水晶球发出了亮光。
令莎娜震惊的影像出现在了她的水晶球之中。
首先令她感到震惊的,是影像的清晰度一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光能使者並没有阻止她的探查。
然而这並不是最令她感到震惊的。
最令她感到震惊的是罗兰和安洁正在做的事一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竟然在!
虽然因为出生在馆里的关係,莎娜从小就耳濡目染了不少这类事,可罗兰和安洁的行为,却还是令她面红耳赤。
毕竟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都快要遥远到和別人的记忆一样了,而在那个纯粹由人类恶意能量所组成的位面之中,可完全没有什么与繁衍相关的行为。
除非“魔兽”的复製也算的话將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併甩出脑海,莎娜开始思索起了她究竟为什么会从罗兰和安洁的这种行为中吸收到能量·
不,准確的说,並不包括罗兰。
她能够感觉的到,她吸收的能量,全都是从安洁的身上逸散出来的“
而且不只是罗兰,其他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她也一样无法吸收到能量。
因为“魔人”这种生物,真的就只能吸收人类的恶念而这种性质的能量,却非善非恶,並不包括在魔人能够吸收的精神能量种类之內。
难道是安洁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莎娜想到了之前在罗兰的家中,安洁和罗兰在进行一些不可告人互动的时候,她好像也吸收到了一些奇怪的能量,虽然比今天要少得多得多该不会是安洁的体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一和男人亲热就会不可避免的向外散发能量?
毕竟是芙蕾女神的后裔,“最高权限”的最佳適格者,人形的魔力电池“·
不,不对。
问题的关键並不在安洁在做这种事时会不会释放能量事实上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安洁在做这种事时,会释放能量了。
问题的关键还是作为魔人的自己,究竟为什么能吸收这种別的魔人都无法吸收的能量不,这种想法有问题,难道別的魔人真的无法吸收这种能量吗?
毕竟现在只有安洁一个人能散发出这种性质的能量,其他魔人应该只是没接触过,所以他们还真不一定不能吸收莎娜將十指全都塞进了嘴中,不自觉的咬了起来。
现在她搞清楚这件事的最大障碍是,没有对照组。
只有她和安洁这一对例子。
要是其他人也能散发出这种能量就好了等等!
刚刚完全没有散发出这种能量的罗兰,好像也开始发散这种能量了?
虽然只有安洁几百几千分之一的强度·
?安洁散发出的能量也增强了?
难道是因为两个人越来越嗨皮的缘故吗?
不,不对,是自己的感知力在变敏锐·
原来並不是只有安洁能散发出这种能量。
而是每个人都能。
只是,別人散发出来的量太少,她根本就感知不到。
唯有安洁这只魔力怪兽所散发出的能量,就算她再迟钝,也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等等!瑟因雷城內的其他夫妻也·
可恶!
怎么都在做这种事?
可恶,身体怎么痒起来了,大脑—.大脑里有个地方在增生—·
好疼啊莎娜將手从嘴巴里抽出来,痛苦的抓起了额头。
她的脑袋也开始不断的往外渗出冷汗。
在她的体內,有个她本以为並不存在的器官正在自愈。
可与此同时,却又有一股力量正在阻止这器官自愈—
莎娜痛苦的用脑袋捶起了墙壁。
可是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因为她害怕客房的墙壁顶不住她的头槌。
与此同时,被她小心翼翼隱藏起来的盘羊角和黑色桃心形尾巴,也凭空出现在了空气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该不会是个还没发育完全的魔人吧?
又或者,我的这个器官,是被什么人给偷偷破坏掉的?
莎娜开始努力的回忆自己从杀死第一个客人开始,到去往魔界之间的记忆。
可是在回忆了一阵之后,她却惊讶的发现,这段记忆之中,好像有一些十分可疑的缺失,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忆起,在那些缺失之中,她究竟做过什么“喂!莎娜,你在搞什么么蛾子啊?大晚上的用头撞墙,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玫瑰的声音从墙的另一面传了过来。
平常在面对罗兰时,就像是小媳妇一样乖巧的她,此时显得特別暴躁,就像是光能使者用震地飞弹把她吵醒时那样。
她最討厌別人打扰她睡觉了!
“抱,抱歉。”莎娜强忍头痛,乾巴巴的赔笑著说道,“我,我在做仰臥起坐,一不小心就.”
“你能不能明天早上再做啊?!”
莎娜赶紧迎合:“嗯嗯,好的,我明天早上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