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494章 推动实名制,我赵瑞龙绝不趁人之危!
    “邱总!邱总?邱总??”
    “快醒醒!別说酒话了,大家都看著呢!”
    赵瑞龙抖动肩膀,试图让靠在自己肩上的邱艷霏,赶紧清醒过来。
    早知道她会在球场上和酒桌上秀恩爱,故意製造緋闻,自己绝对不会答应带她来深城。
    “看著就看著唄!”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
    “不管谁反对,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分离!”
    邱艷霏越说越大声,甚至还要强行搂抱赵瑞龙的脖颈。
    呼出的热气燎在脸上了,凑近的邱艷霏,怕是很快就要用口水糊自己一脸。
    而此时此刻,同桌的其他人都忍俊不禁的看著自己,一些人甚至眼睛都瞪大了。
    酒酣耳热的眾人,显然很乐於看热闹。
    就连父亲赵立春,都面带玩味笑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哎哎哎,过分了啊!邱艷霏!”
    “你撒手,撒手鬆开啊!邱总!!”
    “我可是有老婆女儿的人,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別这样!”
    “別糊我一脸口水啊大姐!我靠!你起来,起来,把眼睛睁开!”
    赵瑞龙坐不住了。
    连忙挣扎站起来,硬生生的掰开邱艷霏的手。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你女朋友!!”
    赵瑞龙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邱艷霏?
    她不是一女的吗?竟然有女朋友?
    如果性取向特殊,那她为什么高喊著喜欢赵瑞龙,要一辈子在一起?
    甚至还不顾这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们在场,强搂著赵瑞龙脖子,一顿猛亲?
    睁开眼的邱艷霏,醉意朦朧的看了看赵瑞龙后,又晃晃悠悠的转身看向其他人。
    “不,不好意思!”
    “我认错人了,抱歉抱歉!”
    双手合十作揖,邱艷霏还没道歉完,人就要瘫倒了。
    赵瑞龙眼疾手快,下意识的连忙伸手將她搀扶起来。
    “铭哥,麻烦你快去叫两个女服务员进来,把邱总送回房间休息!”
    “我不回去!我不!我还要喝酒,我还没醉!没有!”
    “你醉了,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我没有,我没有,你才醉了呢!扶我起来,扶我起来,我还能喝!能喝!”
    “你还能喝个屁!小趴菜一个!”
    赵瑞龙好不容易將邱艷霏扶稳。
    结果邱艷霏突然脖子前倾,闪电般的当眾啵了赵瑞龙嘴唇子一下。
    赵瑞龙瞬间浑身僵住。
    我尼玛!
    我赵瑞龙居然被女流氓调戏了?
    而看热闹的眾人,有的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过男人喝多了,胡说八道、肆意妄为,甚至耍流氓的。
    大家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出身不凡、相貌姣好的美女醉酒后耍流氓。
    “哈哈,喜欢吗?”
    “喜欢的话,姐姐再亲你一下!”
    赵瑞龙连忙双手摁住邱艷霏双肩,不让她当眾再啵自己一口。
    “冷静点吧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要是让你女朋友知道了,你俩还过不过呀?”
    邱艷霏突然抬手,撞开赵瑞龙的右臂。
    “不过了!还过什么呀!”
    “我对她那么好,要什么就买什么,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可她却给我说,咱俩不合適,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繫了,我他妈……”
    邱艷霏突然转身,拿起还装有不少茅台的分酒器,便要一饮而尽。
    赵瑞龙哪能眼睁睁的看著?
    这可是150毫升,將近三两的分酒器。
    真要让邱艷霏喝了,那就不是烂醉如泥,恐怕得送去医院才行。
    然而……
    分酒器是抢到手了,邱艷霏却扑进怀里,依偎在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赵瑞龙恍然意识到,邱艷霏这是分手了啊!
    之前没喝酒的时候,她还能偽装得很正常,但是在酒精刺激下,就彻底破防了。
    作为赌王之女的她,出身不凡,从小都是锦衣玉食,没受过多大委屈,接手家族生意后,更是成了標准的白富美。
    按理说就她这样的条件,不管跟男人还是女人谈恋爱,要分手也是她开口。
    结果现在,她不仅被人甩了,还是被她一手捧红的女明星给甩了。
    伤心难过之下,哪儿还顾得上身份和场合?
    在酒精的刺激下,彻底放飞自我。
    而邱艷霏扑倒在自己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刚才忍不住笑的人,现在都不笑了,反而都有些同情。
    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衝破世俗的枷锁,打破传统观念?
    尤其是邱艷霏还是出身豪门,嫁给门当户对的豪门子弟,联姻壮大家族势力,才是她宿命。
    她的勇於追求自我,不顾家人反对和流言蜚语,到头来却反而被甩……
    在座的都是人精,不然也不可能身居高位。
    所以不用多问,大家也都猜到邱艷霏多半是被坑了。
    她付出真心,以为遇到了真爱,其实对方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
    “不就是分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还是濠门赌王的女儿,自己做珠宝生意,身家几十亿!”
    “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男人,哦不对,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她跟你分手,那是她瞎了眼!”
    赵瑞龙一边宽慰著邱艷霏。
    一边用眼神示意两个女服务员过来帮忙。
    等她俩一左一右,搀扶住了邱艷霏后,赵瑞龙果断后退。
    “你不要走啊!”
    “再抱抱我,好不好?”
    邱艷霏挣扎著,试图再次扑向赵瑞龙。
    赵瑞龙嚇得再次后退一步。
    “你听话,赶紧回房睡觉!”
    “我不!我要你陪著我!陪著我!”
    邱艷霏嘟嘴跺脚。
    声音嗲声嗲气的,竟然开始撒娇。
    她是喝醉了,彻底在放飞自我,也不怕丟人现眼。
    可赵瑞龙还清醒得很啊!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误会,不让大家產生误解。
    要是跟著邱艷霏回了房间,那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辩了。
    虽然邱艷霏的相貌身材气质,都相当不错,是个男人都喜欢。
    自己真要跟著上楼,趁她失恋又醉酒,肯定能將她拿下,事后她还忌惮於自己的身份背景,还不敢控诉闹大。
    但趁人之危,可不是赵瑞龙的处事原则!
    况且美人再美,喝醉了后像一滩烂泥。
    一点儿互动都没有,又有什么意思呢?
    而对付耍酒疯的人,赵瑞龙还是有经验的。
    醉鬼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已经讲不通道理,听不进人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意配合。
    “好好好,你先乖乖回房间,我一会儿忙完就上来!”
    “好,我等你哦!”
    邱艷霏泪眼婆娑一张一合的,而且醉得已经脑袋歪斜。
    要不是两个女服务员搀扶著,绝对已经躺地上了。
    “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好!”
    赵瑞龙说罢,便连忙给服务员递眼色。
    眼看著两人將邱艷霏一左一右架著带走,赵瑞龙终於鬆了一口气。
    “你一定要来陪我哦!”
    都快出门了,邱艷霏还突然扭头,语气撒娇的喊了一句。
    赵瑞龙赶紧应了一声,但等三人出了包厢,便赶紧把门关上。
    “不好意思各位,我朋友失恋了心情不好,酒后失態了!”
    “没关係,谁年轻时候没失恋过呀!”
    范臻鏵第一个回应。
    其余人自然也纷纷表態。
    倒是父亲赵立春,反而笑容颇有深意的问道:
    “你就不上楼去看看?”
    赵瑞龙轻笑道:“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有俩女服务员照料,我去了也帮不上忙!”
    拿起桌上的烟盒,赵瑞龙散了一圈烟,就当是给邱艷霏搞出一场闹剧赔礼道歉。
    这时候,跟著这父亲赵立春,来到深城一起督办塔寨村案子的公安副署长李逸航,忽然开口说道:
    “我觉得小邱喜欢女人这件事,咱们还真不能当笑话看!”
    “据我了解,有的人受先天影响,患有性別认同障碍,不认可自己的生理性別。”
    “也有一些人,受后天成长环境,以及受外国文化思想影响,没兴趣跟异性谈恋爱结婚。”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现在国际上,承认同性之间可以恋爱结婚的国家和地区越来越多。”
    “咱们国內虽然受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观念影响,没多少人敢於公开承认,但並不代表这个群体没有。”
    李逸航话音刚落,范臻鏵就说道:
    “我先声明一下,我没有把这件事当笑话,我觉得咱们反而应该引起重视。”
    “咱们本身就有庞大的人口基数,出现一小部分人不喜欢异性,並不奇怪。”
    “再加上咱们持续扩大对外开放,网际网路又越来越普及,年轻人越来越容易受外来文化影响。”
    “我觉得隨著这个群体的数量不断增长,迟早会有人敢於公开,甚至敢於申请结婚,到时候法律要不要承认呢?”
    “当然不能啊!”
    赵瑞龙斩钉截铁,语气坚决的说道:
    “咱们的思想文化和传统习俗,就註定了法律不可能承认,也绝不能承认!”
    “当然,像邱艷霏她们这类人,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原因,有特殊的情感需求,咱们不支持,也不承认。”
    “不管她们如何恋爱交往、如何生活相处,我认为不明文禁止就好,但想要申请结婚,成为合法的夫妻是绝对不能允许。”
    李逸航也立马附和说道:“我支持瑞龙的意见,不承认也不反对。”
    “那要是有人想换个性別呢?”
    范臻鏵笑问道。
    李逸航果断摇头。
    “变更性別这事,跟同性想要结婚,完全是两回事!”
    “不管是对自身性別有认知障碍,还是纯粹的自发自愿,亦或者单纯就是换个性別玩玩。”
    “我认为只要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成年公民,自愿完成变性手术並有医院出具的证明,是可以为其变更性別的。”
    “而让同一个性別的成年公民登记结婚,显然有违人伦纲常,与咱们社会主流的思想文化与传统习俗相悖,法律绝不能允许!”
    范臻鏵又笑问道:“要是他们团结起来,像国外的那些一样上街闹腾呢?”
    “也不行!”
    李逸航態度很坚决的说道:“少数服从多数,是咱们的立法根本所在,岂能因为一小部分人拉帮结伙闹腾,就改变法律?”
    精明的范臻鏵,当即重重点头。
    他知道再继续问下去,怕是要引起误会了。
    万一让大家误以为,他自己也不喜欢异性,岂不是完犊子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放心了呀!”
    “咱们深城是开放的前沿,也是改革的试验田,人们的思想更加开放。”
    “对於特殊人群的诉求如何处理,咱们深城应该未雨绸繆、有所准备。”
    “不然,哪天真要冒出一小撮人,闹腾著要合法登记结婚,咱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范臻鏵淡淡一笑。
    “说起思想开放,我反倒觉得咱们现在的网际网路,那都不叫开放,而是奔放了!”
    “不仅散播各种有害信息和不良內容的网站屡禁不绝,许多门户网站、贴吧论坛和社交软体上,还有许多不当言论甚囂尘上。”
    抽了一口香菸后,范臻鏵目光看向赵瑞龙。
    “瑞龙,毫不客气的说,你是咱们龙国网际网路行业,公认的领军人物,也是毫无爭议的行业专家,你认为咱们的网际网路,如今是不是过於奔放了?”
    赵瑞龙微微一笑。
    “您说的没错,由於法律法规不健全、监管主体不明確,咱们的网际网路行业,目前正处於粗放式野蛮增长状態。”
    “再加上没有实行网络实名制,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基本都不受监管,以至於不少人將网络世界当成了法外之地。”
    “您刚才说散播各种有害信息和不良內容的网站屡禁不绝,我认为之所以屡禁不绝,是因为商业模式已经成熟,但法律却基本空白。”
    “那些人为什么愿意不断的建小网站,散播各种有害信息和不良內容?还不就是因为吸引流量很快,但犯罪成本几乎为零,尤其是伺服器架设在境外。”
    “至於您说许多门户网站、贴吧论坛和社交软体上,不仅有大量有害信息和不良內容,还充斥许多不当言论,我觉得不是平台不管,而是它们也没太多手段。”
    “比如我投资控股的迅腾科技,开发运营的qq软体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散播不良內容,被举报或被监管发现,结果无外乎就是封號,但重新申请一个就行。”
    “对於这种乱象,我个人的意见是必须儘快从法律层面著手,建立健全法律体系,確保有法可依、落实责任主体,让平台和用户都能有法律法规约束、司法部门监管!”
    范臻鏵举手道:“我建议移动通讯也实名制,每个人凭身份证办理手机號,现在推销诈骗电话太多了,不实名制的话,投诉都找不到对方是谁。”
    “而且手机號都实名制了,监管起来也更加方便,尤其是调查追捕犯罪嫌疑人,就能通过监听手机通讯、定位手机位置,掌握犯罪嫌疑人的行踪。”
    赵瑞龙还没开口,就已经有人提出疑问。
    “如果网际网路和手机號,也都实名制了,有掌握信息的內部人员泄密咋办?公民的隱私如何保护?”
    “尤其是在实名制的基础上,还实现了网络化,那么一旦內鬼泄密,老百姓岂不是毫无隱私可言?”
    “到时候通过手机號码和网络帐號,就查到姓名、性別、年龄、身份证號、家庭住址等个人信息,岂不是更有利於犯罪?”
    赵瑞龙没开口,倒是范臻鏵立马大声回应道:
    “所以瑞龙提议,要建立健全法律体系,確保有司法部门监管呀!”
    “到时候,谁要是敢窃取和泄露公民隱私,那就是刑事犯罪,是要坐牢的!”
    “当然,你如果说就算要罚金坐牢,也一定会有人敢冒险,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要鋌而走险犯罪的人,再完善的法律体系和司法监管也没用,就像有人买把菜刀突然行凶,这哪儿防得住?”
    李逸航掷地有声的说道:“我支持加快立法,组建相关执法部门,我也赞成搞实名制,哪怕存在一定的泄密风险,但总体来说,也是利大於弊!”
    “从长远来说,以后网际网路只会越来越发达便捷,倘若不採取行之有效的监管办法,那么网络世界,岂不是就一直是法外之地?无法无天,还怎么健康长远发展?”
    “现在利用手机和网络办公、交友、炒股、打游戏、做生意、搞宣传的个人和企业越来越多,大家的手机號码和网络帐號都已经成了虚擬资產,既然是资產,如果不实名制,又怎么保护呢?”
    “据我了解,现在有些网路游戏,高等级的帐號能卖钱,要是还有一些好的装备或稀缺道具,那就更值钱了,而不管玩家是自己练的还是充值买的,这样的游戏帐號不实名制,被盗號了咋办?”
    “而且为了降本增效,更加便民利民,金融、保险、交通、通信、政务、医疗等等各行各业都在加快信息网络化,只有实现了实名制,以后各种网络业务才能顺利开展。”
    赵瑞龙默默点头。
    从基层一步步升迁,做到公安副署长的李逸航,自然是有能力也有眼光的。
    经过两人这么默契的一唱一和,大家也该知道加快网际网路的立法与监管工作,是有多么迫切了。
    不过还没等到父亲赵立春表態,洛家铭看了一眼手机后,突然说道:
    “不好,柳汮跑了!”